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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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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這次任務我們多了額外的收穫。」

 

  「可以先帶他們回去,不過無國籍身份有點麻煩。」

 

  「人是你帶來的,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梅爾。」

 

  「大夥兒,那女孩醒了。」

 

  ——意識模糊之間少女隱約聽到好像有人在對話,聲音有男有女,但都是她聽不懂的語言,所以無從得知對話內容。她只記得在確認弟弟得到安置之後,一放鬆便昏過去了。

  少女注意到自己身處在一個房間裡,這裡有兩張床,她的弟弟頭上已經做了包紮,依舊昏迷的躺在另一張床上,她支起身子靠過去看看弟弟的狀況如何,同時房門被人打開。

 

  「先別動他,這只是臨時的處理而已,我們之後需要帶他去更完善的地方治療。」進門的人正是當時發現他們的男人,對方放下手上的餐盤出聲制止她想伸手的動作。

 

  顯然少女依舊沒有完全放下警戒,她收手站在弟弟的床邊看著男人,他們維持微妙的距離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在找牠嗎?」面對這僵持不下的局面,男人有些失笑打破僵局,少女先前看過的那隻透明小生物出現在他的手上。

 

  接著她身邊的鯊魚出現,不同於先前的警戒,這次牠像是受到吸引般游往男人身邊,對方友善的輕拍向他游去的大魚。這畫面讓少女大感訝異,縱使心裡還是有些掙扎但她不得不承認這人身上有一種讓她不自覺想靠近的氣息。

 

  「我想你們醒來可能會餓,所以拿了些食物。」他依舊跟少女保持距離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指了指桌上的餐盤。

 

  「你也看得到牠嗎?」少女終於開口說出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是。」男人點點頭。

 

  「你到底是誰?這是怎麼回事?」一句問完之後接連又是更多的問話。

 

  「妳可能還覺得很混亂,先吃點東西,我會說明所有妳想知道的。」對方的語氣依舊溫和有耐心。

 

  她走向桌子的另一邊拉開椅子坐下,這次他們的距離縮短成一張桌子。面對桌上的食物少女的動作有些猶豫,男人鼓勵的眼神讓她拿起一塊摸起來有些柔軟的食物打量。

 

  「這是麵包,吃吃看。」看出少女的疑惑,男人說了一個她沒聽過的詞。

 

  嘗試咬一口,雖然口感有些乾但相比她先前吃過的食物已經好上許多,味道終歸是不錯的。她又接連咬了好幾口,直到最後將整塊麵包都吃入腹。

 

  這罐白色的是什麼?牛奶。

  這塊東西呢?餅乾。

  這又是什麼?果醬⋯⋯喔,我剛才該叫妳塗在麵包上一起吃的,那會更美味,相信我。

 

  他們接下來又重複公式般的一問一答——詢問未知的食物,解答這些食物的名字。過程從善如流,男人發揮出非比尋常的親和力。

 

  「妳應該還不只這些問題想問,是吧?」在他們這樣一來一往之後,男人笑著接回最一開始的話題,吃飽喝足之後少女洗耳恭聽的等待對方給予她真正想知道的答案。

 

  首先,她得知這世上有兩種體質較為特殊的人,分別叫「哨兵」跟「嚮導」

 

  「妳是哨兵,而我和那男孩則是嚮導。」他指著自己跟床上的人說道。

 

  哨兵的五感比一般人強大,但同時也相對脆弱。所以他們需要嚮導的輔助,嚮導能夠幫助哨兵不受到過多的外界干擾,使他們過上如常人般的生活。而嚮導比一般人更容易感知到旁人的情緒,所以他們也擁有足夠保護自己不被他人心情影響的能力。

 

  男人先用淺層的簡述讓少女慢慢消化目前的資訊,在她聽下來並綜合先前經歷的所有,許多事情也多少獲得解惑。她輕撫被髮絲覆蓋的左眼,這一切的開端都是從那場意外開始的。

 

  「還會痛嗎?」顯然在少女昏迷期間,男人已經看過髮絲下的舊傷痕。

 

  「習慣就好。」她的語氣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事情般平靜,說話的同時看向還沒清醒的弟弟。

  面對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展現如此超齡的表現,男人只是瞇起那雙藍眼睛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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